顾寒松一点自觉都没有，只是看着她笑。

他的笑容很含蓄，淡淡勾着嘴角，可是那眼神里却有很多难以言语的情绪在流动，克制、隐忍，欢喜与悲痛。

孟书兰：“？”

这人不太对劲。

两人去了外面，直接招了辆出租车准备回市里。

顾寒松跟着司机去后面放行李，短暂地跟孟书兰分开了一下，等做完事，立马就转头拉起了孟书兰的手。

他像是受了伤需要人安慰的小宝宝一样，孟书兰越发有些疑惑了。

回去的路上，孟书兰再次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顾寒松摇头，目光锁着她。

孟书兰：“……”

脸都被这人看红了，轻轻捏了下他的手说：“看风景。”

顾寒松不听，视线只停留在她脸上，就像是永远看不够一般。

前面，已是中年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两人，闲聊道：“你俩谈多久了？”

孟书兰：“大半年了。”

司机：“那要结婚了吧？”

孟书兰不想跟司机说太多，胡乱点了下头。

司机呵呵笑，“小姑娘，你会找啊。看看这位小同志，那眼神热烈得，恨不得要把你盯出个洞来，多稀罕你啊！”

孟书兰不接话了，瞥了顾寒松一眼，偏开头看着车窗外。

时间有些晚了，两人都还没吃饭。

孟书兰打算先去吃饭，之后去姐姐租住的房子那边坐会，下午再坐客车回去。

她让司机将车往那边开，并跟顾寒松说了一下后继的安排。

“吃饭？”

一直都在愣神看媳妇的顾寒松总算开始思考了，之后对司机说：“去国贸大厦。”

“去商场那边干啥？”孟书兰有些不解。

顾寒松：“吃饭。”

“啊？”

孟书兰疑惑，不过他说要去那边吃饭她也没意见，反正到处都有饭店。

很快，地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