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挽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苏向晚，那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此刻却迈着轻盈的步伐，优雅地走了过来。

苏向晚峨眉轻挑，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人之将死，牵挂之人必是一生所爱”

“而濒临死亡的你却唯独对我纠缠不休，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她微微蹙眉，如鹰隼般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项挽歌，试图在她身上捕捉那股特殊力量的波动。

然而，她失望了，那股力量仿佛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作多情！”项挽歌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咬牙切齿地怒喝。

她仰头，双眼赤红，如怒焰燃烧，“你为何要偏离我为你设定的人生轨道，一步步夺走本属于我的一切？”

她吞咽着不断上涌的鲜血，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

苏向晚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看着这个垂死的女人，内心没有丝毫怜悯。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可以借机套出自己离开的三年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为我安排的人生？说来听听，有多精彩呢？”苏向晚故作好奇，饶有兴致地引诱着项挽歌。

项挽歌怒目圆睁，恨不能将她瞪穿。

她恶狠狠地说道：“你本应像蝼蚁般被那个丑陋恶心的老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践踏，你的丑事更应被挂在星网的热搜上，永不下架。”

“你就该如阴沟里的蛆虫，一辈子在黑暗腥臭的淤泥中垂死挣扎！”

她的话语如毒箭般射向苏向晚，充满了恶毒与诅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她心中的怨念。

然而，苏向晚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那些无关痛痒的谩骂，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难怪在那场所谓的高端拍卖会上，会有一个与之格格不入的肮脏老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幕后操纵。”

苏向晚语气平淡，早前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证实。

此刻的项挽歌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只是一味地怒骂着、诅咒着。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的怨恨和不甘得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