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听桑禹提起过受楼肆为徒的事，特别是桑禹原本不肯受一个外族为徒还是个人族拒绝了楼肆很多次，楼肆却不死心，死乞白赖的非要赖上桑禹，最终，桑禹不胜烦扰才勉为其难的收他为徒，一想到那个场面，鹿呦呦就忍不住想笑，没好气地瞪了楼肆一眼：“你还好意思打听他的下落，听说你打着我的旗号非让桑禹收你为徒，将整个南海闹得鸡犬不宁？”

楼肆脸上没有丝毫困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俩关系那么好，他帮你多照顾照顾我这个故人之子怎么了？”

现在人多嘴杂，鹿呦呦也没继续跟楼肆耍贫嘴，正儿八经地回道：“桑禹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自从鹿家鸿蒙秘境之事解决之后，他就离开了。”

一提到鸿蒙秘境，楼肆就来了兴致。

悄咪咪凑到鹿呦呦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跟我说实话，鸿蒙秘境境灵是不是被你给契约了？”

要不然，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事事都恰巧偏向鹿家？

比如，能与秘境浑然一体的尉迟炎在关键时刻被秘境给扔了出来。

再比如，在尉迟家要强行抢走秘境的时候，秘境境灵就跑路了。

最让楼肆感觉到熟悉的还属将尉迟恭劈的外焦里嫩的那几道天雷，要说，跟鹿呦呦没关系他是万万不信的。

现在有余瓷和尉迟炎在，鹿呦呦也不好明说，只给了他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然后就被余瓷拉着去了靠前一些的位置，准备排队上前了。

楼肆也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只等鹿呦呦入围，他才会按照接引的小童指引去另一个地方，否则，免谈。

余瓷刚刚没好意思插话，等楼肆跟她们的距离足够远后，才一脸羡慕的对鹿呦呦说：“果然，长得好看的都跟长得好看的玩，无论是之前那个鲛人还是这个，都堪称极品。”

遇见楼肆，鹿呦呦显然心情极好，闻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黑着脸的尉迟炎，一时间玩性大起，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笑眯眯道：“你这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吗？”

余瓷还没跟女孩子如此亲密过，脸登时红了，鹿呦呦的意思是，自己也在她朋友的行列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