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求着自己给张克俭安排差事,怎么,这就不算干政了?
张克俭自己犯了大明律法,按律当诛。
母亲却苦苦求自己高抬贵手,这难道不是扰乱大明律法?
这难道不是后宫干政?
哦,涉及到张家,就不是干政了。
涉及到别人,就是干政?
他还从不知道,娘竟然会这么双标。
可善祥能干什么政?
娘家没有父兄,只有一个养母。
善祥除了会为自己和钰儿考虑,还会做什么?
朱瞻基禁不住冷笑,阴阳怪气道:“娘说这话,最没道理。”
胡善祥佯装没听明白:“什么?”
朱瞻基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搂入怀中安抚:“你放心,这件事已经得到爹的允许了,娘她反对也没用。况且,你这哪里是干政?而是给我当伴读去了呢!”
胡善祥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那娘她……会不会生气啊?”
朱瞻基摸了摸她的小脸:“不会的。”
生气也没用,他还生气呢!
胡善祥咬了咬牙,一副为了朱瞻基着想的模样:“夫君,既然是你想要我去,那我就去。”
她顿了顿,眼神略有些不安:“只是这样一来,就要辛苦娘打理宫务了,我怕是没时间为她打下手了。”
朱瞻基反而觉得,这样也挺好。省的他娘整天胡思乱想,琢磨这个琢磨那个,又闹着自己把张克俭放出来怎么办?
想到张克俭,朱瞻基就厌恶至极。
他待想个法子,让其再也没法子作恶才是!
否则,以张克俭的性子,怕是关了几年再放出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而他娘出于愧疚,也一定会更加纵容对方。
朱瞻基一想到那个场面,就觉得头疼。
不行,决不能让张克俭和娘联合起来给善祥和钰儿添堵!
他要把人提前解决了才是!
朱瞻基这般想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凡是有碍大明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