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靠近粮仓,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了顿觉恶心头晕。
尉迟迥武功高,暂时没事。
但他身后一些普通的士兵却不行了,有的体质差的,闻到就当即晕的站不住了。
尉迟迥见状,宛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心底。
“这……这是什么?!”
尉迟迥在粮仓外,看着遍地的尸体和从里面冒出的浓浓黑烟,气的脑中充血。
有人哆哆嗦嗦道:“将军,这好像……是毒烟呐!”
“该死!”
尉迟迥狠狠一拳砸向墙壁,恨得心中滴血。
他万万没想到,兰陵王竟然会使这种诡计!
看着浓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燃烬的毒烟,尉迟迥恨不得立刻回去将须达千刀万剐。
这是最大的粮仓,偏偏出了问题。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就连人闻了这毒烟都经受不住。
更何况粮食呢?
被毒烟这么一熏,粮仓里所有的粮直接废了。
尉迟迥越想越怒,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低吼:“兰陵王,你个卑鄙小人!我不活捉了你,誓不为人!”
远在壶口关的兰陵王:“阿嚏!”
“四哥,怎么了?可是着凉了?”
安德王听到这声响,不由奇怪的问道。
要知道,他这四哥跟铁人没什么分别,还真很少听到其生病的消息?
兰陵王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摆了摆手。
倒也没往心里去。
尉迟迥怒极之下,要回去把须达弄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行刑,好逼迫兰陵王几人现身。
他算盘打得极好,奈何早已被偷家。
尉迟迥赶回府衙时,看到没有人出来迎接,心下顿觉不妙。
等走近了一看,才发现遍地的尸体。
死法和粮仓那些尸体一样,看来就是同一伙人了。
尉迟迥心道不妙,三步并两步赶到了牢房。
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斛律须达,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