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疆看挑拨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收拢人心。
“其实要我说,你们都是吴王叔的子嗣,哪怕不是一视同仁,至少也该有个差不多才是。尤其是驹儿,明明是同父同母,只是出生晚些,却什么都捞不着,也着实可惜。”
刘疆叹了口气,一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反正我是不会让小弟以后什么都没有的。那可是我亲弟弟,以后我一定会封给他最大、最好的地盘,免得他受苦。”
刘子华和刘驹两人艳羡极了。
听听,听听!
这才是好哥哥啊!
反观自家兄长,不干一点人事。
刘驹越琢磨刘疆的话,越觉得不公平。
是啊。他明明也是嫡子,只是晚出生几年,凭什么以后继承吴国的就是刘贤,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
就算能分到点财产又算什么?
真是笑死,财产能和吴国比吗?
不但刘驹这么想,刘子华也内心不平。
他是庶子,可也是吴王的儿子,怕是日后分到的财产连刘驹都不如。
凭什么呢?
两人越想越是不甘心。
刘疆看出他们已经各怀心事,便没再继续加料,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又过了几日。
刘贤不愿往刘疆身边凑,刘疆也没有勉强,转而一直跟刘子华和刘驹两人洗脑。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思想开始发生了变化。
对刘贤也越发的看不顺眼。
等到吴王打算带着几个儿子告辞回吴国时,刘子华、刘驹两人已经和刘贤打了起来。
刘贤虽然年长,但架不住他们是两个人。
没一会儿就被摁在地上,被打的嗷嗷叫。
一旁的刘疆一副焦急的模样,似想插手,又怕伤到几人。
只能叫人去传信给刘恒、慎儿。
恰在此时,吴王正在跟刘盈、慎儿提出带儿子离开的想法。
“什么?你说谁打起来了?”
宫人回禀时,吴王听个正着,大吃一惊。
宫人看了眼慎儿,又重复了一遍。
吴王听到的确是自己三个儿子打起来了,顿觉的老脸一红。
平日里在吴王宫闹腾也就算了,怎么还丢脸丢到汉宫了!
还有子华、驹儿这两人,怎么这般不懂事。
怎么能跟贤儿动手,他可是吴国世子。
吴王一边心中埋怨,一边跟着刘盈和慎儿,匆匆忙忙的寻到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