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郎一脸正气,愿意为了流寇而追杀那么久,可见是个正直的。
这种人,应该差不到哪去才对。
盛纮犹豫的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
“人倒是不错,品行端正,自小文武双全,是个好的。禹州人提起来,皆是称赞。”
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
“那你不满什么?”
盛纮有些惆怅道:“可他……好像身患隐疾。”
“身患隐疾?!”
老太太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对。”
盛纮顿了顿,很是不快:“他十八九岁还未成亲,且没有纳妾,更没有通房。洁身自好,禹州没有他半分风流韵事的传闻。这样的人,不是身患隐疾还能是什么?”
若只是没有纳妾和通房丫头,盛纮也不会想那么多。
毕竟长柏就没有纳妾和通房。
可关键是,这赵策英都那么大了还未成婚,更没有议过亲,这就不对味了。
谁知,老太太闻言却是眸中一亮。
她和房妈妈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人家洁身自好,兴许是心有所属呢?”
盛纮眉头紧锁:“那更不行了!墨兰嫁过去,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老太太悠悠道:“有件事,我先前与你提过一次,但你应是忘了。”
盛纮纳闷的看着她。
老太太便将三年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待盛纮听到救了墨兰的人是赵策英时才恍然大悟。
难怪他听到赵策英的名字时觉得耳熟,原来是这样!
等等,三年前?!
盛纮讶然的瞪大了眼睛。
“三年前,墨丫头才多大?”
老太太十分淡定接了一句:“三年前,赵策英也不大,年少慕艾。咱们墨丫头便是在满汴京的闺秀里也是翘楚,这有什么稀奇?”
十四五岁的少年,不喜欢小姑娘,难道还要喜欢旁人成了婚的娘子不成?
盛纮错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