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崩,是举国上下的大事。
富察琅嬅在处理好王府的上上下下,稳住人心后。
宫里也差不多处理好了。
富察琅嬅带领着王府众人,包括小阿哥小格格们,进宫守孝。
等到上马车前,她重新扫视了众人一圈。
然后将目光紧紧锁定在了青樱身上。
她语气严肃,丝毫不给青樱留情面的训斥。
“乌拉那拉青樱,你如今是连规矩和体统都不顾了吗?你不仅仅是王府的格格,也代表着你们乌拉那拉家的颜面。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不为景仁宫那位着想,也该为你们家未出阁的女儿家着想!便是不为她们着想,你也不能给王爷脸上抹黑!你是故意这般特立独行,好给人留下话柄,让别人攻击咱们宝亲王府,攻击王爷吗?!”
她这一番训斥,是当着全府人的面进行的,可谓是把青樱的面子扯了下来踩在了泥地里。
所有人都看向乌拉那拉青樱,眼底满是嘲弄。
除了丽心扶着青樱一脸不忿,再没其他人同情了。
乌拉那拉青樱被富察琅嬅劈头盖脸一顿训斥,气的浑身颤抖。
她丝毫不会检讨自己,只觉得富察琅嬅是在这个关口没事找茬,想拿自己树威风。
还不是看弘历哥哥在宫里,欺负她没人依靠?!
她梗着脖子,满脸倔强的瞪着富察琅嬅,很不服气:“福晋若是看青樱不顺眼,大可以直说,不必寻这般借口。”
“我是看你不顺眼。”
富察琅嬅冷笑:“我向来以为你虽然娇纵了些,但到底是乌拉那拉家里出来的,又被景仁宫那位亲自教养过,理应仪态过关。如今看来,竟是我高估了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标榜着与众不同,是嫌王爷清闲么?!”
青樱的护甲紧紧攥成了一团。
她瞪着富察琅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富察琅嬅看了眼身边的嬷嬷:“去把青樱格格身上不合时宜的东西取下来。”
嬷嬷们立刻一拥而上。
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青樱的护甲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甚至因为青樱的挣扎,她原本的指甲还断了几根。
又有个嬷嬷毫不客气的一把将青樱头上戴在右侧的白花扯了下来,阴阳怪气道:“青樱格格连男左女右的规矩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