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战船上,阴阳师将所有人叫到一起,“刚刚那人,你们谁认识?能只身去那地方,修为不低。”
有人举手,“我去过安州开湖宴,他好像是谢圣人谢开运。”
“烛龙旁边那个死人呢?”
“都看不到脸,怎么知道是谁?”
阴阳师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看,“嗯。这件事到此为止,就当我们没去过,也没看到烛龙和谢开运,烂在肚子里。”
“为什么啊?”
张远略一想就明白了,“烛龙仇家多。那些仇家都是追在月华匹练后面的。据说他在溧州定居期间,去暗杀他被反杀的就不下百人。
这次,烛龙在帝国坟场遇难,很可能就是被人约战到那里的。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去过,那暗杀烛龙的还能放过我们?”
“换个思路,那个谢开运也有可能是在那守尸……”
“不可能,谢开运怎么可能被人收买。他们没有利益纠葛,谢开运也不缺钱不缺灵石,他不会做接单杀人的活……”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当没发现,烂在肚子里。”
话是如此说,但烛龙已死的消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大街小巷。也不知道是谁传的。
去安北山脉北麓处理兽潮的沈鸿煊一听到消息,便将兽潮交给了副将唐逸水,骑上小黑马扬长而去。
沈良看了眼唐逸水等人,急追而去。
在看到玉佩显示的坐标一连几天都没移动后,沈鸿煊更是心急如焚。
马的速度并不快,偏偏安北山脉没有路,只有绕行,不能跨越。
偏偏云英又在孵蛋……
皇宫。
成武帝接到消息,不敢置信地看着暗卫统领夜遥,“烛龙死了?怎么死的?”
夜遥也有些不信,“消息是这么说的。死于镜玉湖北部的帝国坟场。陛下,从镜玉湖前几天的动静来看,烛龙必然有过剧烈挣扎,但很显然,他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