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过内容后,面露凝重。
信中写了玄天道长有难,她暂时和小白离开,归期不定。
余林和张氏一边担心余佑佑和白锦,一边担心玄天道长出了什么事。
怀揣着疑惑,将余佑佑半夜突然离开的事告诉了家里。
对于玄天道长,他们早就把他当做家人了。
家人出事了,肯定会担心。
尤其是余泽,对玄天道长的感情更深,且昨夜他似乎又看到骨哨亮了。
师父曾说那是师门的宝物,那是不是可以通过骨哨的异常来判断师父的情况。
只不过他对修道的事情一窍不通,帮不上一点忙。
中午的时候,余枫罕见的回家了。
去年十一月,余枫便从关口返回松阳县。
过年回家了一趟,中途听说余家村的农作物被恶意毁坏,他担心家里又回来一趟。
然后就是今天。
大家都纳闷他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氏:“枫哥儿是有什么事吗?”
余枫道:“奶奶是有一件事,佑佑不在家吗?”
看到余林和张氏在,却不见余佑佑,余枫便问了一句。
张氏道:“佑佑和小白出去了,不在家,你有什么事,我们转告她就好了。”
余枫道:“不是坏事,是喜事。”
“我大师兄,也就是钱家四爷的儿子钱瑾年马上大婚了,师父要带我进京一段时间,我特地来告诉你们一声。”
“另外,余家和钱家关系不浅,尤其是佑佑、徊哥还有三堂叔。”
余枫这么一说,刘氏顿时明白余枫的意思了。
刘氏也认为礼不可废,但家里走不开,只能让他帮忙带一份礼。
至于带什么,怕是还得问问佑佑。
余家三房做生意,和钱家有最直接的来往,而且他们在府城,消息也是最灵通的。
大房的徊哥儿和自己家的枫哥儿,只怕要跟着他们的师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