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因为许、钱两家的联姻近在眼前,睿德帝看在惠妃的面子上,倒也没有很过分。
但软禁许天儒是事实。
这也让许天儒生出了更大的危机感,必须抓紧钱家。
而且中宫也必须要有自己的皇子,不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不好了。
许天儒派人给中宫递了信,然而这一切都在睿德帝的眼皮子底下。
睿德帝面无表情的默许了这一切。
今年的春闱成了空壳子,殿试取消,前三甲也取消。
闹出来的科举舞弊一事,让学子们十分愤怒。
盛景知道这是余家和那个苏怜的主意,那破坏春耕又是谁的主意?
将此主意提前的又是谁?
左右不过那么些人。
他冷笑一声:“许家啊,越来越没用了。”
“传本王的命令,小山村等几个村子故意破坏春耕,公然违抗陛下旨意,藐视天威,其村长管束不力,全部收押,春耕结束后问斩!”
“剩余村民户籍下男性,凡年满十六,不满五十者,悉数充军!”
“望山县县令知法犯法,纵容辖区内开设赌坊,依法革职,但念在其为民谋利,故暂留其县令之位,等候发落!”
“赌坊管事枉顾我朝律法,肆意开设赌坊收敛钱财,判家财悉数充公,流放阴南之地!”
“此三人收受贿赂,引导村民破坏春耕,罪大恶极,同样于春耕后问斩!”
判决命令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
被判斩首的几人,纷纷大喊冤枉,但错了就是错了,没人理会他们。
赌坊管事心头一紧,只觉得这也是死路一条。
阴南之地距离遥远,走过去不死也快了。
只有刘志连连磕头,感谢盛景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