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将羞愧的低下头:“末将失职,请将军责罚!”
乔安邦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余佑佑说:“如此大的失误,确实该重重的责罚。”
“这一个木棚目测有一亩的面积,内部全部用粗细不一的木头搭建,就和建房子一样,主体是上百斤重的圆木,一个木棚就有十几根,另外还有别的支撑的木头,一根也有数十斤重,整个木棚加起来就有万斤。”
“这样算起来,是比营帐还要细致的,可就是你们如此看重的东西,却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做了手脚。”
“如今幸好是半夜塌的,但凡是白日里将士们在里面,毁的就不是粮食幼苗,而是将士们鲜活的性命!”
“好好想想吧,虞城如此恶劣的环境,一旦出事,他们有没有活命的机会!”
余佑佑的话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又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方远不仅摧毁了大家的希望,更是想要夺走神武军将士们宝贵的生命啊!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在得知这个真相后还笑得出来。
他们都恨不能将方远全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乔安邦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地说道:“负责之前搭建木棚的人,按照军法严惩不贷,每人杖责五十大板,以作警示!”
话音刚落,立刻有几人面色惨白如纸,但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的确是他们的疏忽导致了这样的后果,受罚也是理所应当!
正如余佑佑所言,如果造成了更为严重的后果,比如伤到了神武军将士们的性命,那他们这些人可真是罪责难逃!
“属下领命!”
“属下领命!”
……
一时间,应和声此起彼伏。
参与之前搭建工作的众多将士们,以李副将为首。
他第一个接受惩罚,当军棍重重地落在他身上时,发出了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响声。
李副将紧紧咬着牙关,嘴唇甚至被咬出了鲜血,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目睹这一切,余佑佑不禁深深叹息道:“五十军棍,这样的责罚似乎有些过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