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生离死别。
沈之砚出门跟大家说了一声,单独骑走了马。
这一走,到了第二天也不见人。
刘氏急得上火:“这孩子到底去哪了,一天一夜不见人。”
乔姝媛此时也能下地,毕竟要跟着一起上山的。
“沈夫人您可以吗?”杨氏有些担忧。
乔姝媛有孕的事,现在余家人都知道。
“我没事的杨大嫂。”
“砚哥去处理流民的事了,这件事不处理好,他不会回来的,我们先走吧!”
乔姝媛简单解释了一下,别的也没说。
但就是这一句话,让大家陷入沉默。
佑佑被余林紧紧绑在背上背着。
听见乔姝媛的话,她立马想起了一些事。
「大姐姐叫姝媛,她的夫君姓沈,名字里有个砚字,是那个砚?日安晏还是砚台的砚?」
「不过这对得上号的两个人,好像是原书里镇国公府的世子沈之砚,和定国公府的幺女乔姝媛。」
「这俩可大有来头啊!镇国公府和定国公府是姻亲,沈之砚和乔姝媛那可都是叱咤疆场的人物!」
「原书里,沈之砚和乔姝媛是两年后奔赴疆场的,二人也没有孩子,最后双双战死疆场,连尸首都没寻回。」
「二人之死,也让镇国公府和定国公府瞬间崩塌。」
「可如今他俩出现在这里,只怕是燕门府那边的匈奴已经虎视眈眈了吧?」
「镇国公世子去处理流民的问题,那估计这的麻烦很快就解决了。」
余林和张氏只感觉全身麻木,只能机械的动着腿,往山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