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庆殿只剩皇上和南宫聿两人。
南宫聿欲起身离开,皇上伸手示意他等等,他还有话要啰嗦。
“摄政王好手笔啊!”
这话南宫聿听着没滋没味儿,冷着脸不出声。
皇上忍气吞声许多年,现在他把衍王犯罪的证据呈上来,令衍王伏法,他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若是没有摄政王的支持,封地的郡县官和百姓怎么敢上奏当今皇上的弟弟?”
被朕说中了吧?
朕早把你小子琢磨得透透地。
皇帝话落,笑着看南宫聿冷俊的脸,表面事过不留痕,心底却有深深地反省。
反省自己的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皇上是不想他们上奏吗?”南宫聿没有多余的话,简单扼要反问一句。
“......”
燕浔语塞,他不想做昏君!
“去去去,就不会和朕好好说话。”又一次被南宫聿堵得说不出一个字,燕浔直接撵人。
南宫聿起身走出殿外,安顺随后进殿服侍。
皇上起身,安顺赶忙双手扶着。
他觉得很累,像经历一场战争。
“皇上,您千万要顾着龙体呀。衍王自己做了错事,怪不得任何人。”见皇上愁眉不展,安顺劝着。
“哎!”燕浔叹气,“朕仅有这一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