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焰烈垂眸。
他知云瑶时刻告诫自己疏远摄政王的原因。
布衣商贾又怎样,那些达官世家身份尊贵,只贪图自己享乐,有几人真正为百姓和国家出力?
焰烈应声后踌躇。
“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也学得不痛快。”云瑶瞧着焰烈,连身边亲信之人的心思都要猜,她会累死。
“姑娘,摄政王不是在意身份家世的人。”焰烈知感情的事,旁人不该掺言,实在是看着云瑶压抑情愫太久,于心不忍。
可这就是身份地位决定人权的时代,尊卑等级鲜明,不存在人人平等。
云瑶幽暗垂眸,哑然苦笑,“他不在意家世,我却不能拖累他。”
权倾朝野的燕瀛摄政王的王妃是白衣商贾,摄政王府门楣无光,世人的指摘满天飞。
焰烈不愿云瑶妄自菲薄,她总是神采奕奕,成竹在胸,唯有这次不同。
世家闺秀一生依附家族势力才能人前风光,一旦家道中落,自己连生存的能力都没有,哪比得了姑娘,才华斐然,医术一流,创建瀛州最大的商会,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