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让姑娘见笑了。”宇文澈头疼的扶额。
“其实我嫁给战王也不是不可以。”凌月倾忽然开口。
“……”
整个大厅静的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就连不言不语,坐在旁边一直垂泪的姜舒兰都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姑娘,我刚才好像幻听了,你说什么?”宇文澈不可置信的开口。
将军和将军夫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在这个关头上,嫁给战王,可就要一辈子守寡了。
“不如就由我嫁去王府吧。”凌月倾又重复了一遍。
“姑娘对王府的事情也有了解?”姜舒兰也疑惑出声,她不会不知道战王的状况吧。
“知道,不就是战王命不久矣了吗?”
不就是?姜舒兰不知道凌月倾为什么能将这么严重的事儿说成不值一提的样子。
“姑娘,你可不要开玩笑,这一旦嫁过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不会是为了我们才嫁的吧,我们没事的,大不了交了兵权便是,皇上不会赶尽杀绝的。”
毕竟将军在一众武将中是很有威望的,有不少少将,中尉都是从他手底下走出来的。
如果杀了将军,无疑是寒了武将们的心,皇帝再荒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这般做。
也不怪姜舒兰自恋,虽然她心里也清楚,没有人会为非亲非故的,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做到这个地步,但是她想不到,凌月倾这么做的理由。
毕竟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女人这一生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嫁个好人家可以说是头等大事。
她拉着凌月倾的手苦口婆心的告诫。
说没有夫君的寡妇名声有多难听。
说没人护着的日子有多难过。
凌月倾也拉着姜舒兰的手不动声色的洗脑。
说没夫君管束的日子有多自由。
说大笔遗产的挥霍有多痛快。
凌月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还学过医术,虽不说有多精湛,但是有些方法却是现在的医者们想都不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