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倾放开了二顺的手,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个身体也太弱了,连最基础的警觉都没有。
以往一根针落地的声音,在她耳中都是清晰可见。
如今别人手都快放自己脸上了,都差点没醒过来。
“看着人不大,劲儿还不小!”二顺揉着自己的手腕,嘟嘟囔囔道。
“得了得了,别矫情了。”大顺端着一锅稀的可以照见人影的粥走了过来。
他以为二顺又开始作妖了,毕竟对方瘦瘦小小,柔柔弱弱的跟个小鸡仔儿似的,能有什么力气。
“不好意思,下手有点儿重了。”凌月倾道着歉,她知道二顺说疼不是假的,她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她精通人体各个穴位,她知道按人哪个穴位最疼,刚才她可没有手下留情。
不过他也该庆幸遇到的是现在的自己,放到之前,可就不是疼这么简单了。
“你会说话呀?”二顺一脸震惊的看着凌月倾。
也难怪他们以为她是个哑巴,这破屋子一直是他们兄弟二人的落脚之处,三天前他们回来就看到凌月倾在角落坐着,问她什么都不回话,呆呆傻傻的,他们看他瘦小又可怜,便没有赶她走。
凌月倾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说自己前几天嗓子不好说不了话。
大顺虽也惊讶,但还是招呼道,“先吃饭吧,待会儿凉了。”
几人喝着寡淡的粥,二顺一脸满足的说,“要是天天都能喝到粥就好了!”
“想啥美事呢?这年头也不是天天都有活儿干的。”大顺也感慨着这不易的生活。
凌月倾看着眼前几乎能数清楚米粒的粥,心下暗想,这朝代的人过的这么苦吗?
慢慢的她从两兄弟的谈话中得知,原来他们二人是逃荒来的盛京。
这两年一直靠干苦力打零工过活,但近期日子越来越难过,所以吃不上饭的时候,也偶尔兼职干个乞丐,挣点外快。
二人吃完饭便出去找活儿干了。
留下凌月倾一人靠着墙思考,她会的那些技能,有哪些是在古代可以派上用场的,她可不想天天喝稀粥。
“滴——”突如其来的机械声在脑中响起,打断了凌月倾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