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让你们跟我打了?
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但好歹我现在也是三命途的令使。
要是就这么没面子的被你们按在地上锤的话,你要那些星神怎么想?
我其实并不担心自己暴走,一个是在我陷入魔阴时业火会唤醒我。
另一个则是威灵,祂不仅是帝弓司命的投影,还蕴含了一缕意识,说祂是帝弓本神其实也没错。
所以,在这两重防护之下,你觉得我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之所以喊你们一起去鳞渊境,不过是担心业火波及范围太广让那些持明卵受到殃及。
或者是帝弓投影镇压我的时候不小心用大了力气而已,我倒是不会有事,但你觉得那些脆弱的持明卵呢?”
解开了心结有点放飞自我的景元,在听完了应星的解释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咳……应星哥说的对,是景元多虑了。”
看到景元这副模样,应星默默把最后一句话咽进了肚子。
因为他有种预感,鳞渊境遭的最大的罪可能并不是他魔阴身发作的时候,而是想起了所有记忆之后的他。
而且那时候若是他意识清醒的话,帝弓投影可能并不会阻止他发疯……
因为,罗浮上这些破事儿帝弓不知道还好,但是现在知道了祂多少也是有些烦的,自己老家差点成了孽物老窝,这事搁谁身上都糟心。
——
次日
一觉睡醒的应星刚睁开眼睛就发现刃不知何时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床边一脸认真的盯着他。
至于景元……那家伙正一脸舒服的抱着自己的尾巴蹭来蹭去,金色的眼睛眯成月牙,眼角的泪痣晃啊晃,看的应星有点手痒。
感受到尾巴上传来的奇异触感,应星当即就把尾巴收了回来,随后从床上起身,穿上鞋子开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