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无痕接过姜汤，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滚吧！”

无风转过身去，脚步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说道：“师兄，他在你心里，是不是比我们这些师弟，更重要？”

无痕皱了皱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无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我觉得……你对他，好得有点过头了。”

无痕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委婉了吧？”

无风沉默了片刻，忍不住问道：“那他呢？他对你是什么态度？”

无痕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他啊……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无风又问道：“可是，如果在他和天河观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无痕毫不犹豫地说道：“他。”

无风彻底愣住了，声音颤抖着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对得起师父吗？”

无痕苦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无风愤怒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无痕缓缓端起姜汤，轻轻吹凉后，喝了一小口，覆上他冰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