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拍了拍禇璇的手,怜惜道:“你以后的路可能会很累,你自己想好了便好。”
“再累,也好过受制于人。”
魏帝闷哼一声,便离开了。
很快,魏帝便连夜下旨将禇琮过继到禇正权名下,他不能让罪人之子过继到禇正权名下,只能在问罪之前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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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魏帝刚要命人宣读废太子的诏书,看守东宫的禁军便前来禀报,说禇正柯已经畏罪自尽,又留下了认罪书,恳求魏帝留下自己儿女性命。
魏帝用手捶胸,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这般不理解他。
魏冲拿着圣旨,用眼神请示魏帝。
魏帝摆了摆,示意他不用再宣读了,但太子之位肯定是要废黜的,只是人已经死了,判决更改一下即可。
最后,禇正柯及其子女被贬为庶人,禇正柯的丧事交由禇正枫去办理。
之前,与禇正柯过从甚密的官员也大都遭到了贬谪。
而禇正松高兴的忘乎所以,太子之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宁鸿渊一直守在禇璇身边,听说禇正柯自尽后,心里一阵酸涩,他们回京不过才月余,便出了这么多事,只怕以后的路更难走了。
禇璇慢慢睁开眼,见外面天光大亮,便问道:“皇上是如何处置六叔的?”
宁鸿渊直接哽住了。
禇璇的心一下悬了起来,“皇上下旨赐死了?”
“他……他自尽了!”
禇璇怔了许久,问道:“为什么?”
“他把孩子托付给我们了,他若不死,只怕皇上心里会一直记恨他,还不如以死谢罪,保住孩子们。”
宁鸿渊把禇正柯的绝笔信交给禇璇,禇璇看后潸然泪下。
这些叔叔中,她和禇正柯相处的时间最长,也最为信任他,没想到他和父亲竟然殊途同归。
禇璇趴在宁鸿渊身上哭泣,外面宫女来报,“启禀郡主,怡妃娘娘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