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弟赶忙追了出去。
之后,连笙受到满院子的家长和学子好一顿夸。
因为还有人没背诵完,耿院长让夫子们继续完成比赛,他则带连笙去了他的书房。
连笙这才想起,之前耿院长跟她提过,参加完背书大赛,有样好东西送给她。
到了书房内,耿院长小心翼翼地从书架上的一个暗格内,拿出了一个小木盒。
随后,从木盒里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
他把令牌交给连笙。
“李大人,这块令牌,还请您收下。”
连笙没有马上拿,皱眉问:“耿院长,这是?”
耿院长:“李大人看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连笙只好把令牌拿到手中,往上面刻的文字看了看,眼睛忽然一瞪。
“这、”
居然是宫廷御用画师的令牌。
连笙惊问:“所以……耿院长以前是宫中的御用画师?”
难怪那幅上河县全景图画得那么好,原来是出自御用画师之手啊!
耿院长点了点头,“是的,老夫以前,确实是宫中的画师,只为圣上和后妃们作画。”
“那……院长为何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下官?”连笙不是很理解。
耿院长:“御用画师的令牌,有传承的作用,只要是御用画师的亲传弟子,都可以持此令牌进宫,当御前画师。”
连笙:“下官非院长亲传弟子,而且,下官也没有当宫中画师的想法……”
对方打断她。
“李大人,这东西,留在老夫手中,已没有任何用处了。
当年,老夫为了一桩孽缘,假死离开了皇宫,从此隐姓埋名,在这上河县当起了教书先生。
如今,这东西对老夫而言,已没有用处,可老夫在上次的斗画中领略了李大人的画功后发现,李大人在作画方面,天赋异禀。
老夫知道李大人不屑于这方面,但是,如果有朝一日官途不顺,或许还可以进宫当画师谋生。
所以这个令牌,还请李大人收下。
李大人可以不使用,收藏着也行,好过放在老夫手中。”
连笙想,看样子耿院长日后是不打算使用这块令牌了。
她何不收下,将来有什么事要进宫办理,在没有其他办法进宫的情况下,用宫廷画师这个身份进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到这,连笙把令牌收了起来,“多谢院长信任,那下官就收下了。”
想问一下耿院长为什么样的孽缘而假死离开皇宫,但想了想,连笙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