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澜的语气温和,试图缓和气氛,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确定,显然也被李萱宝的话所震动。
李萱宝苦笑了一声,目光在李岩和钟欣澜之间来回扫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与疲惫:“哥、大嫂,你们觉得我是在冤枉她吗?我已经退让了多少次,我有必要去冤枉她吗?”
面对李萱宝的质问,李岩和钟欣澜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再开口反驳。在他们的心里,李萱宝这两年在李佳薇面前确实是处处退让。
而且,有些事情他们现在也无法确定真假。尤其是当初李萱宝以极其微小的差距输给李佳薇时,李岩也曾感到不解。
如果真如李萱宝所说,李佳薇用了不正当的手段,那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客厅里一时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李岩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而钟欣澜则低下头,神情复杂。
李萱宝看着他们,她知道,有些事情,光靠言语是无法让人完全信服的。
看着沉默不语的李岩和钟欣澜,李萱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如果她明确地说恨我,怨恨我偷走了她几十年的人生,我可以心甘情愿地退让,甚至补偿她。
可是,她偏偏在你们和爸妈面前装作和我一笑泯恩仇,背地里却在我背后捅刀子。”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坚定地看向李岩,继续说道:“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实在没办法和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相处共事,即便我亏欠她。”
李萱宝的目光转向贺知州,眼中带着一丝心疼,继续说道:“当初我和知州决定在一起的时候,李佳薇就威胁说,如果我们俩在一起,她就会把万言律所的法律业务转到其他律所。
哥,你是知道的,万言律所对知州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时他视为生命一般重要的事业。所以,为了不连累律所,知州在我们在一起后,主动从万言律所撤股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语气中夹杂着委屈和愤怒:“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和她心平气和地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