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粗人,不太懂规矩,只知道你是我王正的大恩人,我……”王正有些不好意思,粗糙的手掌在破旧的囚服上来回摩擦。
“不必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快起来吧。”简直虽然平日与同僚之间都是清冷而克制的,但是对于像王正这样在他眼里的实诚的人,他确实毫无那些高高在上的清高,反而多了几分温和。
“以后直接喊我名字吧,不要整天恩公恩公的叫。”
这恩公二字,他可听着不太习惯。
“那我喊你公子吧。”直呼名字王正自然不敢的,他被简直扶起后,抓耳挠腮的想了许久,才想到了一个折中的称呼。
“随你吧!”这一回简直果然没有拒绝。
“那我以后也跟着大哥喊恩公你公子。”谭阳之有些不好意思的凑在王正身边,低低的说道。
眼神却怎么也不敢看向简直。
“嗯。”对于谭阳之简直脸上的神色明显不满了许多,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
谭阳之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作为不得简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