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罪魁祸首却悠然自得的在那里为自己拉扯衣裤,一脸魇不知足的模样。
嘴角含笑,意犹未尽的看着如破败的布偶一般的凤春衣。
“凤大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老子进来前,这么多人都对你念念不忘!”
那人的话让简直听了如晴空霹雳一般。
所以,凤春衣在这牢里受的折辱不止这些。
简直觉得更内疚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
但是……凤春衣就算做错了,也不该被这样侮辱。
简直想上前扶起凤春衣,却因被绑的时间过久,一个不稳直接向前扑倒在地上。
突然一声讥讽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简直抬头怒瞪着正在系腰带的老二。
若不是双手失了知觉,简直恨不得一拳上去,同凤春衣的遭遇比起来,自己那日在相府所受的罪那简直就是不足挂齿。
怎样的恨意,会让一个如此处心积虑的这样去对付另一个人?
“你……”下颌突然被人用手捏起的感觉不怎么舒服,简直刚想破口大骂。
却在看到那老二满脸写了欲望的表情后,生生停了下来。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姿色,难怪……”那老二犹如发现了新的猎物一般的,捏着简直的下颌,将他的头轻轻抬起。
简直就这样被迫的趴在地上,头却极为别扭的被人抬起。
“二哥,放手!”那本已是事不关己的人见状,竟是比之王正更先一步跨出,拉开了被他称为二哥的人的手。
“子墨,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的货色可不是你看得上的人。”
那被称作二哥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口有些略微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