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喝的早已昏沉而睡的简直揽在怀里,冯秋智越发的觉得自己今晚是占了大便宜。
微微松开的衣襟,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颈和一小节肩膀,就只这样便看的他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平日他去花街柳巷点的还是女子为多,但也不时的喊过几个小倌儿。
但又有哪个比得上怀里的简侍郎这样的纤腰弱柳,不堪一握。
平日里裹在宽大严肃的官袍里面的身段尽是这样的别致。
冯秋智一想到等回了府邸就可以将这人好好的疼爱一番,不由觉得浑身热火难耐。
真恨不得立刻将人压在身下,好在他还尚存一丝理智。
怀里这人可不是秦楼楚馆里头的小倌儿,若是在这外头,万一把人给弄醒了,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他的府邸后,还不是可以让他随意的摆弄。
今晚他一定要在这位侍郎大人的身上留下些抹不掉的痕迹。
这样下次再找他寻乐的时候,就不怕他敢不听话了。
想到那一向眼高于顶,风光霁月的简侍郎,在自己面前如同小倌儿一般,乖乖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情景,冯秋智不由咧开了嘴角,大声笑了起来。
“吵死了!”冯秋智的笑声有些惊到了简直,他不悦的想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可是越是想要推开,那只手越扣的紧,简直十分的不爽,低头直接对着那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那让他不舒服的手臂松开,他的口中也尝到了一丝不算浓的血腥味,简直才松口。
“你属狗的嘛!”冯秋智抽回被简直咬的出了血痕的手腕,冲着他大声喊道。
得到的回应竟是靠着车厢早已睡着了的简直。
冯秋智看着简直紧闭的双眸,一下又笑了起来,“伶牙俐齿的小东西,放心今晚本官会好好的疼你的!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青轩,你个奸佞小人,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追了大约七八里地的沈青轩,突然听到从不远的马车中传出的阵阵叫嚷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是因为周围实在安静,但是骂他的那些话还是听得明明白白,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习之果然不会骂人。
可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嘴角还扬起一抹平日少见的笑意。他的习之,连喝醉了都念叨他。
“小宝贝,你就不要叫了,一会让人听了去告诉摄政王殿下,小心你的脑袋不保!”
另一人的声音响起,显得有些着急和无奈。
这让沈青轩十分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