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牛爷爷直骂，“你这个疯丫头，你这个疯丫头，你真是个疯丫头。”

凤凌雪把三根胡须举得高高的，像是炫耀胜利的果实，除了牛爷爷外，其它爷爷都在鼓掌，还表扬凌雪很厉害，气得牛爷爷转身就走，三天没有出门。

长大后，每次想起这事，凤凌雪都很后悔，小时候真不懂事，不应该伤害爱自己的牛爷爷。

晚上下班，李玉知道了这事后，带凤凌雪去牛爷爷家道歉。

敲开牛爷爷家的门，能清楚看到牛爷爷下巴上结的疤。

“死丫头，赶紧给牛爷爷说对不起。”李玉瞪着凤凌雪批评道。

“小玉，你看你这是，小孩子闹得玩的，没事的，没事的。”牛爷爷笑着说。

“牛爷爷，真是对不起，我们没有教育好，今天必须道歉，要不以后得上天。”李玉还是很生气。

凤凌雪看这样子，今天不道歉是过不去，拉着牛爷爷的衣服，怯声怯气地说；“牛爷爷，对不起，以后我不要你的棒棒糖啦，你就原谅我吧！”

牛爷爷被凌雪的话逗乐了，“这个疯丫头，狡猾狡猾的，鬼精鬼精的。”

牛爷爷从口袋里掏了一颗棒棒糖，“来，拿着，这是今天你赢爷爷的奖励。”

凤凌雪看着李玉，不敢拿，牛爷爷硬是把棒棒糖塞到了凤凌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