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寝衣比他身子大了一倍有余,此刻挂在小少爷身上,露出精致锁骨以及胸前一片白皙。
单单一件上衣,就能做了半裙。
于淮舟提起那寝裤思考再三,最终将它弃之不顾,几步奔向榻上,将自己一双修长玉腿藏于被褥之下。
面上因为兴奋而泛了红,下唇被轻咬住。
狐狸眼一转,于淮舟又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来到自己梳妆柜前,打开金丝楠柜第二格,取出了一个圆润的乳白玉瓶。
瓶内似乎是香膏,被于淮舟仔仔细细在手心搓化,涂在了自己锁骨、耳后,甚至连脚踝都抹了一些。
香气淡淡的,很快被体温逼了出来,于淮舟扇动空气嗅了嗅,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两三步上榻,将自己藏了个严严实实。
万事俱备,只欠那鱼儿自投入网了。
这鱼儿倒也懂事,没叫这磨刀霍霍的小少爷等太久。
吱呀~
屋门被推开,小少爷顿时心如擂鼓,兴奋地攥紧了被沿,身上竟然有些发汗。
脚步一步接着一步,像是故意放的很轻似的,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愈来愈近,于淮舟吞咽一下,几乎不敢朝床边看了。
脚步在榻边停下,于淮舟偏头看去,一边娇声娇气唤着:“哥哥......娘?!”
谢鸢鸢狐狸眼紧眯着,打量了一眼榻上那甚似她儿却与平日不同的她儿,不过一愣神,心中已经明了了。
唉,也是,那殷十七虽然长得阴柔美丽,可是如此体型,怎么看也不会是在下边儿那个,反倒是她儿......
谢鸢鸢翻了个白眼,将手中那一青花瓷罐递出,无语又认真道:“拿着,别把自己弄伤了。”
“哦。”于淮舟接过瓷罐,先朝她身后看,然后才舍得看那瓷罐一眼,“娘,这是什么?”
“痛了就涂一些。”谢鸢鸢对于淮舟颔首,目光坚定的看了他一眼。
而后拍了拍她大儿子的肩膀,转身朝屋外走去,留下于淮舟一脸发懵和那青花瓷罐面面相觑。
“娘给我药干嘛啊?”于淮舟理了理掉了一半露出他香肩的衣领,独自不解喃喃道。
“哎呀~”谢鸢鸢替他带上房门,转身对着院内做了个欠伸,她心中也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