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的,叫人听着像是他们已然相伴多年,只是在发些日常牢骚似的。
江靖瓷额角汗珠滴落,不知是方才走的太急,还是此刻屋中闷热,或是他正在热锅上备受煎熬。
可那大少爷还不收手,将手中玉扇换了一边拿着,伸手就朝江靖瓷胳膊拉去。
江靖瓷身子朝后一闪,躲过了那少爷的牵扯。
“江靖瓷!”于淮舟蹙眉质问他。
“......不是我。”江靖瓷面上惊恐,惊慌失措的摇了摇头,示意于淮舟看自己脚下。
两段黑金怪纹藤蔓,将江靖瓷腿部紧紧缠绕,藤蔓尖端在空中扭曲舞动,四周黑金雾气萦绕。
“殷公子这是何意?”于淮舟转身质问黑袍男子。
“呵。”殷渔唇角一弯,步履从容,不疾不徐的来到堂前太师椅上抬袖掀袍,优雅落坐。
赵五躬身上前,取了个烫好的杯子,小心翼翼的替殷渔斟上茶。
“我在问你的话!”狐狸眸底泛着水光,声音发着颤。
自然不是在质问殷渔为何制住江靖瓷,而是在问自己如今与他如何是好。
“笃笃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