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性格泼辣,在瑾泞面前还装一装,可面对上官仪婉这个庶女她却是不怕的。
“这也有你说话的份?一个庶女,又不得大哥看重,当初大嫂难产而亡,归根结底就是你小娘爬床造成的,现在捧人家的臭脚,也得看别人领不领情才是!”
上官仪婉还没说话,主位上的老太太先变脸了。
“好了!这件事情谁都不准再提了!”
当初给儿子安排小妾是老太太的手笔,这件事也成了老太太的逆鳞,以至于她每每看见这个嫡孙女的时候心情都格外复杂。
二伯母讪讪道:“是。”
上官仪婉一双柳叶眉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帮瑾泞说话,又像是在拱火。
“祖母,长姐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不是有意冒犯的,这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她不是都按时来请安了吗?”
三伯母嗤笑一声:“请安?点卯还差不多,哪次来不是气母亲一场?再说了,我们二房三房的姑娘都是日日来请安,偏她是初一十五才来,也看不到哪有孝心啊?”
上官仪婉低着头吹去茶杯里的浮沫,小声嘟囔道:
“……就是初一十五来才有孝心,要是日日都来,受罪不还是祖母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上官仪婉起身行礼,朝老太太乖巧道:“时间不早了,祖母该用膳了,婉儿先行告退。”
老太太不耐烦挥挥手,“你们都散了吧。”
“是。”
上官仪婉带着丫鬟回到自己院子,丫鬟替她鸣不平。
“二小姐,你何必为大小姐说话?她一个只知道舞刀弄枪的粗鄙之人,不过是仗着将军的宠爱才肆意妄为,老太太和二房三房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