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青年报便将《吃人宅院》以连载的方式刊登出来,作者笔名月亮。
无数人关心杜鹃悲惨的命运,一下子就火了起来。
不少后宅妇女看到这篇故事,就像白梦之一样,不甘既定的命运,走出来为自己寻找出路。
有学者表扬《吃人宅院》是改变中国妇女的一本小说。
也有人抨击瑾泞是无病呻吟,男主外女主内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现在宣扬宅院会吃人,简直是是其心可诛。
两方吵得不可开交,给这本小说带来了更高的热度,最后不少报纸都付稿费获得转载资格,让瑾泞坐收这个渔翁之利了。
瑾泞不缺钱,当音乐老师学校要付一份工资,明父还每月给零花钱,便将所有的稿费都买了生活物资,给送到西北更需要的百姓手中。
这回她写新戏,也想让大众更加关注西北受苦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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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瑾泞新作《流浪三毛》再一次连载在青年报上。
同时,各个学校的话剧社也收到了海清女校话剧社发来的剧本,配合着连载进度,深入底层百姓群体中,演绎着流浪三毛的故事。
故事开始,三毛跪在火车站口,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瘦的不成人形,乞求好心人给口饭吃。
三毛来自西北,家里一共有七个孩子,分别是大毛,二毛,三毛……七毛,西北大旱,连树皮都被啃干净了。
三毛其他兄弟都被饿死了,只剩下三毛一个。
爹娘饿得走不动路,还是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三毛托举到开往上海的火车上。
三毛饿得两眼发昏,模模糊糊朝爹娘伸手,仿佛也知道,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到了上海后,三毛无依无靠,只能靠着乞讨为生。
他游走于上海的街头巷尾,用一个缺了口的破碗向路人讨钱,经常被一身光鲜亮丽的老爷太太们嫌弃晦气,将他一脚踢翻在地。
实在饿得不行了,便在垃圾堆里寻找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