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个儿用药材酿的,你蛊……蛊宝宝若喜欢,我再酿些给你。”
对于将蛊虫亲昵得称为宝宝,苏婳说得有些烫嘴,见大家都看向酒壶,又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事不宜迟,既然这酒能抵些用,阿筝不若先帮玉成将蛊取了?”
覃家人闻声,果然再顾不得这劳什子酒壶,唯有一直站在门口的萧锦寒,眸色深了深。
婳儿方才去土地庙,身上并未带酒瓶,甚至连一丝酒味也没闻得。
屋里,阿筝让覃县令准备了一个陶盆和一个火盆,摆在覃玉成床下,将酒壶里的酒悉数倒进了空陶盆,接着,又从灰扑扑的小布袋掏出五个小陶瓶。
雪老看得咽了咽口水,终是不舍地上前两步,“这解蛊,可需要我们回避?”
这话虽是个问句,可里面的期盼却是浓得人耳朵震三震,其实,有生之年,若能看一次解九阴傀儡蛊,是莫大的机缘。
但各门各派有各自的规矩,巫蛊乃是西戎巫医的秘术,普通人看倒不打紧,但他们神医谷的,一看了,指不定就会学去一两分。
“不必,反正你们看了也不会。”阿筝无所谓摆摆手。
雪老转身的动作一顿,这话……听得他一时都不知该喜还是该怒,这小丫头,说话咋这么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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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眼观鼻鼻观心,又默默抬脚往前站了两步。
阿筝没管他们,而是扬眸看向苏婳,“小婳儿,可愿意帮我打个下手?”
苏婳只以为她需人帮忙,自无不可地点头应下。
只见阿筝抓过覃玉成右手手腕,又拿出方才的小刀,对着他腕间侧边轻轻划了一下,“小婳儿,这解蛊,而下蛊有一类似之处,多数从手腕入手。”
随即,将方才拿出的五个小陶瓶打开,依次撒在手腕边缘,“蜈蚣、蚯蚓、菖蒲、雄黄、金蚕通常是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