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具也好,是禁脔也罢,又或者你想换一个身份,本宫都可以满足你。”
“但前提是,你得待在本宫的身边,哪儿也不能去。”
颜辞对他的定义,也许早就从最开始的玩物潜移默化了位置。
可她对事物的认知狭窄到可怜,归类也很单一,满足不了人类在情感上最基础的需求。
她凭着本能要留下他,一如情根种叫嚣着要和蛊贴合那般,说不出原因,仅平心而论。
“颜辞,你松开!”
“别碰我!”
奚挽玉被她含住了唇,但无疑颜辞的言论再度磨灭了他的期望。
奚挽玉一口咬在了她的嘴巴上,味蕾中蔓延开甜滋滋的腥味。
颜辞感知不到疼痛。
她拽下了幔帐,掐住他的脖子,强行索取那点子不该存在的暖意,温起她寒凉且孤独的心尖儿。
“唔——”
镣铐在挣扎间发出响动,厚重的幔帐间探出一条瓷白的胳膊。
奚挽玉没有力气,大半边身体已经快要挨着了床边,又被人拽着脚踝,蛮横的拖拽了回去。
“滚开,你……嗯——”
他想骂,却骂不出来。
她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又怎会让他能够轻易说出话来。
奚挽玉漂亮的眸子从一开始的冷硬,到最后带上求饶。
她一点人性都没有了。
完全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兽类,嘴上被咬出来的全是血,依然无知无觉。
许久之后,恣意的情根种终于得以平息,颜辞抱起微微发抖的奚挽玉,让人送了水进来,帮他擦洗干净。
选了件衣服穿好,再将人送到了笼子里,扣上锁眼。
他闭着眼睛,靠在栏杆上,不愿去看她。
这是颜辞曾经最喜爱的游戏。
囚禁住猎物,加以欣赏。
但她现在瞧着,却是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