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书媛吐出了一堆泛酸的污秽之物,她一直吐了很久,到最后除了些许苦涩的胆汁以外,连条虫子的腿都没看见。
“怎么会这样?”
“本宫的蛊呢,本宫给皇上养育的蛊呢?”
她在那些脏东西里面不断翻找,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颜辞就在旁边漠然的看着,一点要打断的意思都没有。
小网子把眼睛给关上,眼不见为净。
真不愧是一家人,一个比一个癫。
“不,不会的,不可能……”
红书媛不愿相信,她又挣扎着去到了床边,用两只脏手去抚摸颜暮卿的脸:“皇上,你再坚持一会儿,臣妾去请皇弟,他肯定会帮你的。”
说罢,红书媛吻了吻男人血呼啦差的嘴,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跑。
“母后。”
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颜辞,总算是出了点声。
“您可当真是惦念父皇呢,儿臣都在这里坐了半天,您愣是一眼都未瞧过。”
她控诉着,像个被大人忽视的小孩一样,脸上也挂起了委屈之色。
红书媛直愣愣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恍惚的神经被刺激的正常了点。
“是不是你?”
她冲过去,就要挠在颜辞的脸上。
“是不是你对暮卿做了什么?!”
红书媛的手刚才还碰过恶心的东西,颜辞自然不会让她触碰到自己。
抬腿抵在了她的腹部,借力往前送出段距离:“母后,别用您的脏手摸儿臣,晦气。”
颜辞说了什么,红书媛完全听不进去。
她还在张牙舞爪的的咆哮,犹如对面坐着的人,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而是一个罪障。
“你个人畜不如的孽子,他可是你父皇啊,你怎么能忍心下的去手!”
红书媛声声泣血,心头之重没了,她怎能不怨。
颜辞捂住自己惨遭折磨的耳朵,有时候她也很担心,自己年纪轻轻的就会聋掉。
被吵的。
小网子也往后急退两步,音色都比往常尖了不少:“殿下,她这不是疯了吧,奴才看着像是撞了邪。”
嘞个乖乖,也忒吓人了。
要不是他胆子大,这会儿估计裤子早就湿得透彻。
“本宫瞧着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