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既然作为妾氏,不懂身为妾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便将她关到柴房里去。
什么时候她想明白自己身份,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再把她放出来。”
“是,母亲言之有理。”林布清早已厌倦梁氏哭闹,立即顺着林老太太的意。
梁氏惊恐,很快便跪地,冲着林老太太磕头求饶。
“母亲,莫要关我,妾身知道错了。
是妾身因为太过在乎老爷,而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在母亲和老爷面前胡闹,失了分寸。
还请母亲和老爷绕过妾身这回。
妾身再也不敢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林布清甩袖,极为不耐烦。
轰苍蝇一样,对梁氏挥挥衣袖。
“既然知错,那就回你院子里闭门思过半月。没有我与母亲首肯,不得出院子半步!”
将梁氏关上半个月,也足够他将周氏娶进门了。
周氏进了门,自会有她这正室夫人来面对和处置梁氏,也好顺便让周氏在府内迅速立威。
林老太太想法,与林布清相差无几,同样认为该先把梁氏拘起来。
不然她刚才也不会说,要把梁氏关到柴房。
关柴房,还是禁足院中,结果一样。
梁氏认清形势,只能暂时让步,唯唯诺诺委委屈屈离开。
待出了正厅,梁氏神情阴鸷,目光阴毒地暗暗瞥了一眼萧萧。
“自打这小孽障一来,形式就变得对我越发不利。
也不知小孽障是故意还是无意。
若是她有意如此,就说明小孽障颇有心计,留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