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被打得踉跄几步,顺势就歪倒在地,侧身捂脸一气呵成,不敢置信地扭头。
“老爷,您为何打我?妾身刚被贼人惊吓,您,您怎么忍心这时打妾身?”
端的是我见犹怜,委屈不已。
林布清满脸不耐烦,甚至烦躁。
“既然没丢东西,贼人为什么跑你院里?说!你是不是背地里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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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心底一惊,强装镇定。
“没有!妾身没有!妾身也不知那伙贼人来此何为。”
“既然他们又没偷又没抢,你也没丢什么东西,那你大半夜鬼哭狼嚎什么?!!”
林布清说着,就冲过去,又踹了梁氏两脚。
梁氏此时,真的是被林布清说的话,整懵逼了。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家里遭贼,我不该大声喊叫来人抓贼?怎么着,我还得开门欢迎再夹道相送不成?
噗——
萧萧此时就趴在梁氏院子的屋顶上,身旁是雷泽,小乌小刺分别在两端房檐上瞧热闹。
看到如今林布清与梁氏之间的你来我往,她差点忍不住喷笑出声。
还好,她紧紧捂住了嘴。
要不是时机未到,她真想弄出个动静,把林布清往梁氏屋里引。
唉!可惜了!还没到时候!
多好的机会啊!
浪费浪费!
稳婆刘氏得到通知,让她去医馆见孙女时,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么快她孙女就被救出来了?
南项街安保堂后院一处房间,萧萧站在门外,蹙眉看向里面。
房间里床上绑着一个女孩,手脚分别被绑在四个床脚,脸上被上了药重新裹上布,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女孩虽然被绑手脚,身体却止不住颤抖,嘴里一直嚎叫不止。
吕大夫听得难受,只能又拿布团重新塞她嘴里。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