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钱后,以后萧烈跟你们老萧家两清了。”
李婆子不同意:
“我把事情交代完,你们反悔怎么办?先给钱!”
苏雪也耍赖:
“按你这么说,我把钱给你,你不愿意说怎么办?”
“现在是你们想知道真相!”李婆子强调。
苏雪表现得毫不在意:
“你更需要钱。
大不了你不说我也不掏钱,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李婆子心里不知道问候苏雪祖宗多少代了,只能忍气吞声地同意。
村长被苏醒请来,以为李婆子又上门欺负苏雪。
“萧大根家的,不好好在老宅待着,又跑这里闹什么闹?再闹别怪我开族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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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未进门,呵斥声先到。
苏雪开门见山地说道:
“村长,请您过来主要是当个见证。他们不是萧烈的亲生父母!”
“啥?!萧烈不是老萧家的亲儿子?”村长被这个消息炸到了。
那苏雪还是老萧家的儿媳妇不?
还是红山大队的人不?
罐头厂还是红山大队的厂不?
村长此时有好多问题要跟苏雪确认,太乱又不知从何问起。
苏雪表示先听听李婆子讲讲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人到齐,李婆子也没啥好隐瞒的,一五一十地说出当年的事。
“我儿子体弱,正好我跟她住在同一个病房。
在医院住了两天,也不见她家里有什么人来看她。
养活一个病弱的孩子不容易。
她看起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家里一定有钱,于是半夜我偷偷把我儿子跟她儿子调换过来。
我想连夜出院,到时候随便把她儿子扔在火车站附近由他自生自灭。
谁知道我匆忙落下钱袋子在病床准备回去拿时,意外撞见有人对她动手。
我原本想叫人,可是他们竟然把我儿子当成她儿子直接弄没了。
我可怜的儿子还没睁眼就这样没了!
既然我儿子活不了,那她也休想活,她得下去陪我儿子!”
李婆子越说越激动:
“要不是我儿子替你挡了一劫,你28年前早就该死了!
你的命是我儿子换来的,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萧烈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
苏雪同情真正萧老三的早夭,但她不觉得萧烈欠他们什么?
二十八年前他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换孩子还是李婆子这个亲娘自己主动的,能怪的了谁?
只能说命运捉弄苦命人!
“难怪你这么虐待萧烈,合着是自己亲手送了儿子的命,把仇恨转移到他身上!
你不敢承认自己的贪心害了你儿子,你甚至不敢跟人提起这件事。
你只能通过折磨萧烈来平衡你埋藏在心里隐藏多年的秘密。
再说了,当初你但凡喊一声,萧烈的娘也不会被害。
你见死不救,你儿子因萧烈而死,萧烈的娘也因你冷眼旁观而亡!
别张口闭口都是萧烈欠你们家,他在你们家当牛做马二十年,只有你们家欠他的份儿!”
李婆子顿时哑口无言,这么多年她确实不敢细想当年的事,更加不敢跟任何人说。
苏雪觉得李婆子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讲清楚,
“你还没说他娘叫什么名字?
哪里人?
还有当晚动手的人长啥样?
不说清楚,只给你1000。”
李婆子再一次屈服于金钱之下,老老实实回忆:
“我听护士叫她贺玄音,哪里人我不知道,听口音……跟现在的白知青差不多。
至于动手的人背对着我,只知道是个中等个子的男人,他的右耳后有个大痦子。”
苏雪又提出一个问题:
“当年谁陪你去医院生产的?他知不知道这些事?”
李婆子道:“刚好那几天我住我大姨家,是我大姨跟表哥送我去的。
夜里他们都在家里休息,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萧烈他娘的后事谁办的?”苏雪继续问。
“我不知道,我怕那晚的人找我,压根儿不敢再去县里。”
“当时负责萧烈他娘的医生跟护士叫什么?”
“医生是县人医最有名的产科医生王忆如主任,护士姓张,二十来岁的样子。”
挖到这里,李婆子身上也没啥好挖的。
在村长见证下,李婆子在“供词”下面按了手印。
另外,萧烈跟老萧家也正式断亲!
老村长原本有好多话要问,听完整个事件,人都麻了,一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