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阮宁道友和阮清道友啊,幸会幸会。”唐挽月闻言很给面子的对着苏阮宁还了一礼后,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然后看着两人再度开口问道,“两位道友来这暗凉河岸多久了,怎么受了这么多伤?”
“唉,说来惭愧,河岸外的那些妖兽过于狡猾,与我二人打起了游击战,虽我二人配合,但还是挨了一些妖兽的招数。
不过看唐道友的样子,难道没有经历过妖兽偷袭这种事吗,还是说那些妖兽未能给难道有带来什么麻烦?”
苏阮宁在听到这个问题后有些惭愧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唐挽月整洁的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
“是遇到了的,也确实给我造成了一些麻烦,不过我对身法一道还算精通,所以这些妖兽的偷袭都侥幸被我躲了过去。”
唐挽月听到苏阮宁的询问后,谦虚的回答道。
但得到这个答案的苏阮宁脸上却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身法?
这个答案苏阮宁并没有放在心上,同样都是元婴期的修为,哪怕在小境界上有些许差异,但他与弟弟可是两个人,如此巨大的对比,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身法上的差异所造成的。
不过苏阮宁却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他们二人与唐挽月不过初识,开口就直接打探对方的能力,那未免也太不知趣了些。
“话说唐道友刚刚应该也听到了吧,此河没办法凌空而过,亦无法乘舟而渡,不知唐道友对渡河一事有什么想法?”
苏阮宁也是个嘴巴闲不下来的人,前一个问题问完刚得到回答,紧接着将另一个问题抛给了唐挽月。
事关己身,唐挽月自然不可能摸鱼,所以在苏阮宁询问之后,她便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