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莞惊讶,“什么?此类案件,还要放火吗?我朝政令已经严苛到如此地步了吗?”
她看着宴凌云也皱起眉头,甚是不解。却听张之振说道:“倒也不是,听百姓说,封府两日后,忽然起的大火。下官来到此地时,已经是燃烧殆尽了。”
程莞紧紧握拳,这分明是想掩盖些什么?如此看来,之前心中的疑惑都可以确定,父亲的通敌之罪,有待商榷。
……
一回到屋里,程莞双膝跪地,满脸泪水,沉痛道:“求云哥哥帮帮莞儿。”
宴凌云连忙扶起,她依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前些日子,大小姐也曾说,我父亲不过是一介文人,怎么会有通敌?我本就心中有疑惑,却从不敢言。”
“如今,我刚到南城门口,又遇剧毒,还失了我们的孩子。”说着,她趴在宴凌云的肩膀,哭的越发痛声。
“刚才,张大人也说,连旧宅都烧了。求云哥哥帮我彻查我父亲当年之事!”
说完,又要跪下,被宴凌云揽着腰肢坐在腿上。他轻轻的为她擦拭眼角,温柔的安慰着,却并未立刻应下重查当年之事。
良久,他才说道:“通敌案,上达天听,要想重查,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