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莞苍白着脸庞,叮嘱道:“切莫让侯爷进来。”
昏昏沉沉地喝了药,睡到下午方起。刚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打算透透气,看到宴凌云远远走来。
她立刻关上房门,宴凌云推门时,她背靠房门,柔声求道:“侯爷过几日来吧,兴是下雪天寒,妾发着烧呢,不愿传给您。”
宴凌云皱眉,“本侯不怕。”
“妾怕,妾不愿侯爷染病。”说着,咳嗽了几声。
宴凌云扭头看着春儿端着的汤药,“莞儿好生养病,我过几日再来。”
春儿不明白,问道,“主子为何不让侯爷看看您受的苦?”程莞一口喝尽汤药,含了颗糖。
“春儿,昨夜什么也没发生,全尚栖阁,不得再提。”
程莞的这场病,缠绵半月。
宴凌云来过几次,都被程莞拒了。
这场受罚,就这样淹没在时光中,仿佛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