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依然每日和她一起探讨课业,只是,她再也不敢碰他,怕他又来个:不能手臂,不能脑袋。他却故意离她很近。
“你干嘛?”她怒。
“没干嘛。”他挠挠头。
“不理你了。”她故意不理他。她向母亲啰嗦宴凌云的事,母亲笑笑,未有言语。
他写好一篇文,在池边寻到她,她正拨弄她的琵琶。
“你怎么不去学堂?”他问。
她故意不去看他。他转到她的面前,“这是我新写的,望莞儿先生指正。”
她吐吐舌头,接过来。文章颇具恢弘之势,写的极佳。她却故意挑刺:“辞藻过于华丽!不如铁勒青大哥写的好!”
他皱皱眉,坦然道,“那是自然,铁勒青在学堂多少年了,我才多久?哪里不好,洗耳恭听。”
她说不出所以然,接着拨弄她的琴弦。
“莞儿,弹一首曲子给云哥哥听。”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