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本公主说了不用!”
侍女和太医皆惶恐地跪在两侧,瑟瑟发抖。
“孤看你越发没有公主的样子了!”宴清冷冷地说着。
歆瑜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翻身朝里,不去看他,“皇兄还来干什么?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宴清咬了咬牙,不搭理她。在殿中寻了个位置坐下,朝着太医道:“公主可服下药了?”
太医忙不迭膝行了几步,恭敬道:“不曾,皆被倾洒。”
宴清的脸色立刻黑了几分,朝着身后的安公公示意了下,安公公立刻朝外快走了几步,再回来时,身后跟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嬷嬷。
“求公主服药!”
“求公主服药!”
……
几个人一直不停地重复,吵得歆瑜气急败坏地捂着耳朵。
宴清瞧着她的模样,直到她坚持不了多久,继而起身,展了展衣裙,“你一日不进吃食,她们便在此跪一日。你仔细看看,全是从小就伺候过你的。”
说完,不等歆瑜反驳,宴清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身后的歆瑜不堪受扰,大声道:“我喝,喝,还不行吗?”
嬷嬷们立刻噤了声。
翌日膳时,底下人又说:“公主把嬷嬷们一个个塞了嘴,所以……”
宴清一听,立刻重重地拍在案上。
上官蓉在一旁连忙劝道,“别气,别气。这样的确不是办法。你和我好好说道说道,兴许,我有办法呢。”
宴清叹了口气,外面忽然来报,书信到了。
他连忙展平细读,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吧。如今我看着她已是皮包骨似的,再折腾到南城,不知道成什么样了。到时候,母后不知道会不会想着我虐待了她!”
上官蓉小心地放下汤勺,接过信仔细看了起来,心中升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