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越是了解她,就越庆幸自己当日的举动,也越后怕那些一时不慎将会带来的结果。
在尤晚秋不知道的地方,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内外,巡逻的人手足足增长了几倍,到处都是他暗自布防的人手,甚至连这跟这一片地方接洽的几条街巷都有着他的暗中布局,重重包围,密不透风。
只有将她安置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才能在外出办公之时,有那么几分安心。
这其中一半防着她要跑,另一半则是防着旁人害她。
但布置了再多人,他都觉得惶恐,有时候甚至恨不得将她随身带着,随时将人安置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抬眼就能见着,才能勉强抚平他的心绪。
这等诡谲心思,也不知是从何时起的,总缠绕在晏景心头,搅得他不得安生。
为今之计,必须要将她明媒正娶迎到侯府来,谋杀一个外室妾室,跟暗害广阳候夫人,可不是同一个级别的事,她有了足够的位份,多少也能让那些心怀恶意的人投鼠忌器,顾忌着不要跟他结下死仇
晏景想着,又向她低头道歉:“阿奴,往日那些话我不敢说全是生气时的虚言,但我向你保证,我日后再不敢有半分那些念头。”
尤晚秋听了却只冷笑,雾蒙蒙的眼儿里不透半分情绪,“难道我还能管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你是高高在上的侯爷,我算什么东西,就是做了侯夫人,难道还管得了你?”
尤晚秋早就烦透了,真当她现在还稀罕那什么破烂位份。
她现在连他这个人都不想要,做他的夫人,她哪里有这个命?
晏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