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并不答话,只居高临下睨她,等着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话来。 尤晚秋也知道方才那一番话说得亏心,但总好比惹怒他好。 她想着,又下定了决心,扯着他的袖子往床榻的方向走,他也不推拒,从容的被她按着坐在了榻上。 尤晚秋俯下身来,半真半假的问他:“景和,你既说我们是夫妻,可时至今日,为什么你却不碰我。” 说着,又假意委屈:“你定是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