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给你的不够多,叫你不够受用,这才存了外心,要去外头寻求饱足?”
晏景指节修长,又因着练武,骨节分明指腹是常年佩剑提枪的茧,他颇善琴筝,尤晚秋是他怀里不安分的美人琴。
他总有法子叫她乖觉下来。
晏景似笑非笑,看着她惊慌战栗,咬着他的衣襟止不住呜咽哭啼。
或许这样才是对的,他从来就不该放纵她,笼中的金丝雀一旦见过自由的风景,又哪里再甘愿乖乖回到他的掌心?
必得叫她吃足了教训,知晓随意踏足笼外的风险,才能让她安分下来,学会不要忤逆她的主人。
“啪——”
尤晚秋怒视着他,盈润的眼眸里满是愤恨,声如泣血:“你存心羞辱于我,实在卑鄙无耻!”
晏景的脸被她打得偏了过去,他肌肤白皙若玉,很快便显现出薄红。
尤晚秋只听他轻嗤了一声,长指划过她泛着粉意的肌肤,落下一道湿痕。
晏景顶着那被她掌掴出来的红痕印记,偏过头来看她,笑意未改,眸光生艳,眼底恶欲翻腾。
他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挑衅之下,终于卸下那些虚妄的伪装,在她跟前露出了原本的模样,艳鬼恶魂般的妖冶之色再度浮上。
晏景擒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小乖,你不是觉着我羞辱你,觉得我是卑鄙禽兽,是罪大恶极么。”
“今日我便带你去瞧一瞧,若你私逃出去,落到旁人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他将她提了起来,目光毫不避讳的巡视着她周身,冷漠的像是在查检一块玉碑上是否留有瑕疵印记。
尤晚秋羞愤欲死,忍不住挣扎,却被他抵在车厢。
晏景比她高大太多,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笼在怀里,逃脱不得。
她垂眸含泪,指甲戳进手心,极为愤恨,但被他挟制,再多的不甘,都只化作引颈就戮的无奈姿态。
晏景嗤笑出声,故意讽刺道:“阿奴,如今不是你在床榻上撒娇卖乖就能躲过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