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凤眸倒映出她的模样来,尤晚秋惊觉自己竟然在笑。
尤晚秋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果然看到晏景一瞬间闪过的警惕神情,他掩饰的很好,但她依旧捕捉到了。
交扣的手被他攥得更紧,像是穷途末路的溺水者死死抓着救命稻草。
好像尤晚秋是晏景存活于世的锚。
尤晚秋做出吃痛模样,娇声抱怨:“你弄疼我了!”
于是晏景的手松开了,神情有些无措,无处安放的手很局促得放在她的膝上,传来温凉的触感。
尤晚秋感觉每次他们在一块,晏景都要跟她肢体接触。
他要么握着她的手,要么钳着她的脸颊、下颌,又或者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要挤挤挨挨的贴着她,两人黏在一块,恨不得化成一滩骨肉泥。
尤晚秋斟酌着那些他或许会爱听的话,于是开口道:“我好想你,我们有十八日未见面了……”
“是十九日。”
晏景很严肃的纠正她:“你有十九日没有来见我。”
尤晚秋看到他眸子里倒映出的女人在浅笑:“对,是十九日,我好想你。”
晏景应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