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高兴的时候,总是胡乱得给她安个小名,然后满心欢喜的叫她。
像叫一只得他宠爱的小猫小狗。
她自个儿的小名本就鄙薄,每次被他一叫,若是带着恶意,听着就像是他家的奴婢。
若是再被随意安个小乖,乖乖,小猫儿这类外号,便更显得不庄重了。
而且他还胡说八道甚么疼她。
哪家好人这般疼人的?
又是吓唬,又是折辱,这分明不是疼她,是要让她疼……
这摆明着就是欺负,是折磨!
尤晚秋颦眉,泪珠儿在眼中打转。
在晏景跟前别管做什么,哭总是没错的,他就是好这一口,就是变态!
“你分明就是折辱我,还胡说什么疼我,你才是骗子!”
晏景被她指责,见她懵懵懂懂,却是笑了:“好阿奴,你懂什么,你真是笨死了。”
尤晚秋冷笑:“就你聪明懂得多,也不知道是从多少人……”
她话说到一半,被晏景乍然冷下去的眼神吓得憋了回去。
晏景瞧她害怕,无奈叹了口气:“你未免也太口无遮拦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挑衅我,偏要领罚。”
“你这是污蔑!”
尤晚秋才不认他的诬陷。
晏景却又道:“你胡乱吃什么飞醋,我后院里有没有女子,难道你不知晓么?”
真好笑,她日日被困在这里,哪里能知道他有什么女人。
更何况她做什么要吃他的醋,她恨不得他现在立刻就腻了她,丢开手放她自由呢。
尤晚秋心下想着,却也知道不能在他面前这般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