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不明白自己又怎么触怒了他,她不敢躲避他的视线,强撑着懵懂问他:“是我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吓我。”
晏景原先因着她在府内不安分而生气,但见着她如此,不知为何,火气却先去了三分,但还是故意沉着脸吓唬她。
“府内人说你一醒来,就闹着要走,还大胆到辱骂于我。”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他猜的,但尤晚秋立即心虚的模样倒是让晏景知道,他还真猜中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晏景捏紧她的脸,红痕在他手下的肌肤显现,她如今有些苍白的淡粉樱唇被掐的嘟起,上头还有着他之前吮破的痕迹。
尤晚秋自然不会承认,她辩驳道:“我没有辱骂你。”
“是么?”晏景似笑非笑,钳制着她下颌的手松开,他轻抚她面颊:“那你就是真在府中闹腾了,那日怎么没见你这样大胆,如今又何必做出烈妇模样。”
他分明在羞辱她。
尤晚秋只觉得难堪,像是被人生生剥下一层面皮。
她气的发抖,咬牙道:“我知道我不贞不洁,苟且偷生败坏门风,但你也不该如此羞辱于我。”
只有囚犯跟奴隶才会在脚踝上拴着链子,他不是已经满意了么?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她……
她又觉着跟他在一块是羞辱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被他这样靠近,是否依旧恶心。
晏景嗤笑一声,他凤眸离她极近,尤晚秋甚至能看到她自己的倒影:“你会觉得羞辱?阿奴,你那日不是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