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王闻序膝行向前,到了尤氏跟前劝慰:“母亲这话是在折儿子的寿呢,若是早知表妹如此,儿子哪里敢袖手旁观。”
尤晚秋见尤氏泪流满面,更是难过,尤氏将她当作女儿,她也未必不是将尤氏视作母亲。
她起身向前,走到尤氏身前就要跪下,却被尤氏拦住,“你跪什么?又不是你做错了。”
说完,又将她牵到了身边坐下。
尤晚秋只好安抚道:“姑母莫要为此太过动怒,您的身子要紧,若是为了我这点子事气的坏了身子,我便是万死,都抵不了这不孝的罪状了。”
“什么死不死的,休要胡说。”尤氏斥她。
尤氏身后的庆儿、喜儿也劝道:“老太太消消气,这事情是那些下人做下的,将他们叫来,若是真做下了这些事情,罚他们就是了,何苦气着您的身子。”
“正是这个说法呢。”
尤氏听了用帕子拭了泪,略冷静了些,尤晚秋也趁势劝了句:“早知道姑母这样动怒,倒叫我不敢说了。”
她又看向地上跪着的王闻序,朝尤氏示意道:“哥哥是长兄,他跪着,我哪里敢坐在这儿?”
“我生他养他,他跪我那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