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一番话说的半真半假。
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哪一句是权衡利弊,哪一句是真心了。
但效果很显着。
晏景被她气的拂袖而去,走的时候脚步踩得很重,步履匆匆,透着些心烦意乱。
尤晚秋如今太会拿捏他了,这是前世她在晏景身上千锤百炼出来的结果,用在如今的他身上,无异于杀鸡用牛刀。
她自知,若是真的全盘拒绝,逼急了他,必然会发生一些她不愿的事。
但她做出一副怨妇模样,逼着他要娶她,要正妻的位份,既显得对他念念不忘,又让自己显得过分贪心,要逼迫于他。
以他的性子,必然觉得她强人所难,惹人心烦,估计有一段时间不会再来找她了。
这样也好,最起码她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成为他后院里无名无份的外室,在他订婚之后惶惶不可终日,在最后落得个被毒死的下场了。
尤晚秋松了口气,她看着桌子上那被晏景遗落下来的,放在锦盒里的白玉兔子。
她沉思了许久,最终还是把它带走了。
或许日后,这东西还能派上用场。
……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晃而逝,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五日。
尤晚秋半躺在美人榻上,摩挲着手心里的白玉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