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还,晏景暗恼自己太过失态,吓到了她,以至于接连几日她都未曾出门,好在后来他带人捉了一批山匪顶锅,她才渐渐敢离开府邸。
书墨在一旁看自家侯爷怪异的行为,颇有些不忍直视。
“侯爷既见着了夫人,怎不直接将夫人带回去,何苦日日这般跟着……”
简直像个变态跟踪狂。
这话书墨没敢说出口,侯爷做是一回事,他要是敢说出来,八成得吃挂落。
晏景听罢,沉默良久,没有回答,只问了句:“我是不是有些老了?”
清儿如今已有八岁,他看着他从牙牙学语的婴孩,到开蒙习书,再到总角之年。
孩子渐大,晏景难免察觉岁月流逝,在过往,流逝的岁月于他而言求之不得,最好晏清一下长大成人,让他能抛了这个包裹,快快随她而去。
但她还活着,晏景难免为此纠结,尤晚秋在他看来,是一如既往的惹他动心,这甚至无关于她的外貌,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皈依。
魂牵梦绕,她生来就克他,晏景安然接受这般命运。
但却怕她不接受。
尤晚秋一向喜爱美好的事物,即便她嘴上不说,但心里总更青睐容貌俊美的男子。